改变“自我”待何时?
现在,我们家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。之前,咆哮声、’火药味,充斥着我们家。现在,好好说话,倾听对方的心声是我们的共识。而这些改变,都源自《家庭的觉醒》
改变认知——新的觉醒
(资料图片)
“这个周末跟我一起去看樱花,妹妹想看樱花啦!”
“我不去,我不想看樱花!”十二岁的儿子抗议说“凭什么要我陪你们去看樱花,看樱花我觉得很无聊。”我儿子对我给他安排的周末活动毫无兴趣。但我依然想说服他,我跟他讲道理,去看樱花是为了感受大自然,是为了陪妹妹。他依然拒绝。
对于儿子的拒绝,我很生气,甚至咆哮道:“为什么要拒绝我,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,我牺牲我的周末休息时光,带你们感受大自然。你还不配合我,你这样做真让我生气。”
咆哮,愤怒,对抗,这种画面在家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他10岁以后,我总是陷入自己的情绪狂潮,忘记以一种平和关爱的方式交流,而这种方式正是青春期前期的孩子们所需要的。
当我读完第一部分《新的觉醒》,我马上意识到这种咆哮的场面都是“自我”跳出来了,正如书中作者与女儿玛雅的战争一样,这样的强迫完全是出于自私和对儿子的控制欲。那个常常在我脑海中响起的带有控制欲的、苛刻的、愤怒的声音——并不是真正的我。
觉醒的家庭教育关键在于觉察“自我”。当觉察到我们恐惧的原因时,我们就能认清“自我”的暴戾倾向和情绪活动,就可以分辨出真实的自我,这样才能从真我出发,才能在理解孩子需求的前提下去思考怎样才是最恰当的。
改变,不是改变孩子,而是改变父母。当我改变之后认知,为孩子创造一个合适的空间来保留他自己的声音。他的需求被看见,他的内心被发现,他的声音被听见,他有价值,他很重要。孩子一下子改变了他的生活状态。
面对恐惧——了解我们的反应机制
孩子9岁那年,某个周末,当时我家做东,盛邀四家十二口聚餐,当炒菜出锅时,我呼喊孩子盛饭,呼喊数声未应,心生怒气。再大声呼唤他,他却回复“怎么啦?”语气欠佳,我怒气更甚,儿子近前,我一巴掌拍上了儿子左脸。3年中,孩子委屈的眼神会时常浮现在我眼前。
现在读到《家庭觉醒》中《了解我们的反应机制》,发现自己当时情绪的触发点只是孩子的口气不佳,“自我”意识中,我不喜欢他的语气,认为他没有在我的朋友面前表现他积极分担家务的意识,觉得他说话没有温度,本来一个中立的行为被我带入了太多消极情绪。
这是3年前的我,现在的我应对这些问题不会再用过激行为。
改变,从勇于面对内心恐惧开始。
我们过激的反应背后往往有许多恐惧支配着我们:不被爱的恐惧,怕冲突的恐惧,投入的恐惧,独立自主的恐惧,对于不幸福的恐惧,觉得自己没用的恐惧,失去控制权的恐惧,对平凡的恐惧,对短缺的恐惧。我们不是要追求完全没有恐惧的人生,而是要挺身而出面对一切处境,相信自己有智慧、有能力对付各种处境带来的恐惧。
现在,孩子会以我毫无防备的方式让我重新认识自己。因为与孩子相处的每一刻都是全新的。我会重新审视我与孩子之间的关系:他不听话,我可以学会聆听;他有拖延症,我可以学会欣赏静止时的美;他敢于反抗,我可以学会打破常规思维;他感到害怕,我可以学会相信宇宙的力量。我的正念对育儿尤其有价值,它至少帮助我自己与此刻现实保持一致。
做智慧父母——新的教养技巧
和许多同龄孩子一样,12岁的儿子对和朋友一起打游戏比和妈妈待在一起更感兴趣。当我觉察到这些时,我试图利用每次睡觉之前的时光与他谈话,我希望他能跟我聊一聊他的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,他却不置可否,说每一天都差不多,没什么好聊的。我感觉他在疏远我,我希望我们之间能非常亲密,可以告诉对方所有的事。那时,我觉得我跟儿子在渐行渐远。
当我读到《新的教养技巧》,我意识到我找孩子说话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需要,而不是真心想和孩子沟通,我需要检验我是想控制还是想沟通。
12岁的孩子需要的是我们的聆听和感受,我应该创造空间让他自愿来找我们。我需要停止“八卦、打听、质问、评判、讲理论、假设、总结、批评、审判、责骂”等,反过来,大部分时间我们应该不再执迷于口头上的交流,双手的轻触或眼神的交流都会更有力量。如果孩子愿意表达,我们需要认真倾听他们说出来的话和没说出来的话。
改变,从交流方式开始,我不再执着于口头交流,我会在他放学回家时先抱一抱他。
现在,当他不愿意爬山采蕨菜时,当他不愿意跟我出去看樱花时,我都会接纳孩子的想法,摒弃让孩子按我的希望去做的念头。尊重孩子的愿望,其实是解决冲突,创造解决方法的关键。
把我所有期许都抛弃掉,努力做到对孩子怀着真正的同理心,才能倾听孩子没有表达出来的愿望;只有和孩子进行合作性的谈判,才能真诚地寻找双方都行得通的道路;只有通过自由讨论,才能集思广益找到富有创意的解决方法;只有通过实现双赢,才能构建新型亲密关系。
不变,维持固定型思维,甚至深陷泥沼而不自觉,孩子与父母渐行渐远,是一气象。变,或经历阵痛,或迎来惊喜,或思想蜕变,从此家庭和睦,关系亲密,亦是另一气象。